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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金牛男問題 如何和金牛男穩定相處
富華街 四百六十九 阿打中樂透記(138)
四百六十九 阿打中樂透記 (138)
船橋的視野怕有270度吧?各種說不出來的精密儀器教舒雪一家人好奇極了:
「這是衛星導航儀嗎?」
芯亞和弟不停的摸摸這個,看看那個;但明明是漢在問問題,年輕的希臘籍黑髮藍眼的大副回答時眼睛卻是望向芯亞,還帶著地中海式的笑容:
「不!是那是航海圖。」
替弟發糗,芯亞恨不得跳進航行之上的地中海。
在大夥如劉佬佬進到大觀園般亢奮時,只有阿秀簡單的腦袋指使著她的嘴打了個無聊的大呵欠。
「可能是我們的解說太無趣了吧!」
兩鬢已有些斑白的船長不好意思的自我解嘲著。
「Oh!nonono!你別理她,她是個異類。」
背著阿秀,舒雪用食指鑽了鑽自己的太陽穴,船長立刻了然於心。
「但是還是得謝謝你和你的組員們對我們的禮遇。」
禮遇,正是處在阿秀神經裡最麻庳的區域,所以,之於她,跟遊走在富華街上,偶爾遇到瞧得起她的人跟她點頭招呼是一樣沒特殊感覺的:
「我 - 好 - 餓!」
搖著舒雪,大聲的說出生理的需求,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我啦!好啦!知道了啦!」
舒雪尷尬的對船長笑笑,還來不及虛應故事,阿秀已經像在海邊牽罟似的拖著她的手臂往外走。
「那.....不好意思喔!我們先告退了。」
雖有點愕,然但船長還是很有風度的裝做不在意阿秀的無厘頭:
「沒關係,如果您一家人肯賞光,明晚『北極光號』之夜的餐宴與我同桌的話,我們再好好聊聊。」
當舒雪想儘力維持最優雅的姿勢回答著:
「那當然,當然;能受邀是我們的榮幸呢!」
人已經半個身體被阿秀粗魯的拖到船橋門外了。
「我想去吃那個”把廢” 。」
氣悶的走著,舒雪才甩開她的手,阿秀已經迫不及待的一隻手指著經過的廊道旁自助餐大大的海報,一隻手撫著游泳圈肚皮。
「吃吃吃!人生還有比吃更重要的東西好嗎?」
懊惱著剛才那被阿秀那河馬般的大呵欠打散的地中海情人夢,芯亞沒好氣的牽怒著。
「對啦!對啦!在妳,是那個帥哥水兵比”把廢”重要,在我,是”把廢”比什麼都重要。」
對方明明是大副卻被阿秀不解風情的貶為水兵,被挑開情竇的面紗,芯亞更是惱怒:
「誰像妳,很久沒上美姿美儀課了呵?連打呵欠的嘴巴都張得比河馬大。」
舒雪嘆了口氣,又開始她的第N次勸架:
「好了啦!妳們兩個,快去換裝準備去吃”把廢”吧!」
然後又轉向阿秀:
「叫妳少吃是為妳好,免得吃出一身肥肉和病痛;妳不覺得嗎?自從妳被綁架回來後,就一直猛吃個不停?」
舒雪哪知道,之所以猛吃,是因為懸念著路卡和皎潔月光下與他共處的撒哈拉沙漠那曖昧不明之夜,只有吃,能彌補她因悼念那份不可能發生的情感而產生的空虛。
「哇!又是這首歌。」
”法老王套房”門口,聞聲而來開門的管家拉開對開的澳洲黑木大門時,Casablanca的歌聲如地中海上的輕濤,拍擊著眾人的心房;終於,從剛才女人的戰爭中解放出來漢,好心情的跟著吹起口哨。
「哼!又是這首歌。」
走在最後的阿秀站在門正中央,原本的香腸嘴因又勾起對路卡的單相思,而噘得跟茄子般肥碩。
「好,我馬上換掉。」
在舒雪一使眼色下,英國籍管家?契爾馬上往音響主機處換去;看舒雪一家人魚貫入房,還杵在門口的阿秀趁機一轉身,低著頭,悄悄消失在地上鋪著藏青織花波斯地毯,壁上糊以湖綠浮雕圖案的甬道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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