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7月28日 星期日

杜小蠍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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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蠍 37
兩具身體的糾纏,卻只能聽見一個雜亂無章的心跳聲,挨著林百川冰冰涼涼的肌膚,杜知書的感覺卻像是有火在燒烤著,他的皮肉燒得熱燙,骨頭和內臟也在身體內悶燒著。

他懂得不多,調情什麼的花招他哪明白呢?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叫囂著要求更多更多,而他只能很笨拙地用他的唇舌去掠奪,用擁抱用四肢的摩擦去索取,那沒有辦法形容的愉悅……

似是縱容般,林百川任憑杜知書在他身上粗暴地亂吻亂親亂摸亂抱的也沒任何反抗,只是順著他的勢回應他,當杜知書把兩個人的唇吻得全是唾液時,他便用舌尖輕輕勾舔著杜知書的嘴角和唇尖,用濕潤的唇慢慢地摩娑著杜知書的唇幫他平緩那過度激動的喘息;當杜知書不知輕重地在他的肩頸上留下一堆齒痕時,他也只是輕柔地摟住他的後頸用手指伸進他的髮間揉著,寵溺地親吻著他被汗水濡濕的額頭……

明明是殭屍一具,四肢卻柔軟地幾乎無骨般,讓杜知書纏,任杜知書抓扯緊擁,在棺材內狹窄有限的空間,調整自己的姿態去滿足杜知書每一個擁抱,讓杜知書享用著自己細滑綿膩的每一寸肌膚……

那樣被動地配合著,卻又極盡挑逗,林百川的溫柔像是一束束無形的軟絲,纏著他快無法喘氣,又搔著他的感官,杜知書的身子和神智都整個淪陷在其中,已無法抽身,卻想要更多……

「百川哥哥……」將百川哥哥的身子卡在自己雙腿間,杜知書整個人不客氣地壓在林百川的身上,雙手緊扣著百川哥哥的腰身,被慾火燒得發疼的身子不停磨蹭著那涼冷的身軀,低喘得連說句話都很吃力。

「嗯?」

「你說什麼都聽我的嗎……」

「嗯。」

「我可……可不可以……這一次你讓我…….」

「你要幹我嗎?」

「呃…….」

杜小蠍問得害羞,沒想到百川哥哥卻答得乾脆,讓他一時間有些口拙,說是說不是都尷尬……

「好。」

沒想到百川哥哥一點考慮也沒有,竟一口就答應了。他伸手捧著杜知書的臉蛋輕輕地在他鼻頭啄了一下,摟著他坐起身來,看著杜知書手足無措地僵愣在那動也不動,便把自己的身子往前靠了些,屈著膝蓋跪坐在杜知書的雙腿間,拉起杜知書的雙手,放上了他早被杜知書扯得微微敞開的寬鬆領口。

杜知書的手顫得很厲害,幾乎抓不緊那軟軟的布料,抖了半天才將那衣襟左右拉開扯至百川哥哥的腰間,又抖了半天才將自己的手貼上那片白皙的胸膛……

百川哥哥沒有心跳也沒有呼吸的起伏,他是死去的人,是屍體……可是為什麼明明是死物卻能給人帶來那麼大的騷動?他明明是殭屍啊,為什麼這麼好摸?為什麼那半閉著眼垂著眼睫、靠在棺材邊順從地讓他上下其手的姿態,竟鮮活到彷彿這世間的其他活物都相形黯淡,銷魂到杜知書覺得自己才是那死去的人,靈魂被抽乾化去,徒留空殼。

等了半天不見杜知書有動靜,林百川也不知杜知書心中繞了那麼多的想法,只猜想他是第一次這麼做,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慌張得傻去了……可自己又何嘗懂得下一步該怎麼辦?他師父教他讀書寫字,教他武功,教他廚藝藥理,可從沒教過他這種事情,先前……先前他在無意識時對杜知書所做的,多半也是憑著本能做出來的吧……

他低頭看著杜知書那不怎麼壯碩卻又掙扎著抬頭挺胸的小分身,心想,只要讓他還有它開心就對了……下定決心後,林百川又把身子靠近了些,捧著杜知書的臉對著他的唇吻去,一番深刻濃烈地唇舌交纏後,他用手指抹了抹兩人唇邊的津液,猶豫了半晌,才將自己沾得濕黏黏的手指伸往身後……

實在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給杜知書上藥他都能爽成那樣……?林百川只覺得很痛,當異物戳入那從未想過拿來這般用途的洞口時,林百川蹙起了眉頭,活到了現在……不,他已經死了……無論是活著時還是身為死人的現在,他都沒嘗過這麼不舒服這麼不堪的感受,就連病到臨終時,那感覺也沒那麼糟……

本來,有著一身好功夫和一張好皮相,自小到大甚少受苦的林百川在生時就不是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死了以後自然也不會變成會虧待自己的鬼,可當面對杜知書時,他甚至從沒想過吃虧不吃虧受苦不受苦的事……只要看到杜知書開心的樣子,只要他能夠好好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就覺得心頭愉快,於是怎麼說也不算吃虧……

所以當杜知書對他提出這麼樣的要求,當他見到他那一臉渴望的表情,林百川沒想過要拒絕,現在也是一樣,就算那麼不舒服,他也不會忤了杜小蠍的心願……

扶著棺材的兩壁,林百川輕輕地將杜知書推倒靠上了棺材板,然後貓著腰跨坐到杜知書的腰上,腰部微抬,反手握穩了杜知書的青春小鳥,一點一點放低自己的臀部,一點一點將手中的硬物送入後穴中……

「哎呀……」杜知書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林百川……難以置信的是從沒開葷過的青春小鳥在插進那緊緻的洞穴時所帶來的衝擊如此巨大,更難以置信的是這個美若天仙的男子,這個有著那麼強到爆的武功的高手,竟然就這樣用如此委屈的姿態把自己往他身上送……

口水的潤滑度有限,百川哥哥的後頭又那麼緊,杜知書的青春小鳥才進了個頭就整個卡住了,被緊緊夾死的感覺令人難耐,杜知書下意識地伸手抓了林百川的腰就想要一鼓作氣用力把自己往前頂去,但當他一抬頭望見百川哥哥的樣子時,那一股氣卻立刻又消散……

百川哥哥低垂著頭,兩道英挺漂亮的眉糾結著,那雙總是清亮的眼睛像蒙了層霧般沒有焦點地半睜著,烏黑色的頭髮散落在他肩上,延伸在他胸口,最後糾纏在他的腿上,像漆黑的蛇,交纏著他白皙的肌膚,黑白相間勾勒出一副又情色又受難的畫面,他咬著那屬於死人沒有半分血色的下唇,雙手緊緊扣著棺材的板緣,攢得那白細皮膚下的指節脈絡都凸了出來。

誰說死人不會痛?誰說殭屍沒感覺……就這樣凝望著林百川,突然,強烈的不捨和酸澀就湧上了杜知書的心頭,讓他幾乎要掉下眼淚……

為什麼他是殭屍?殭屍從來就不會在這個世間久存,死去的人不早早入土,那是逆天、是背道的。所以終究,百川哥哥也會回到他的家鄉,躺入他真正的棺材裡,埋入土中……

然後,他就再也見不到他,摸不著他了,現在所感受到的這一切,所見到的這一切,都永遠歸於塵土……

「你又哭了,杜知書……」低沉帶點沙啞的聲音喚著他的名字……

唉,杜知書長長地嘆了口氣,他怎從沒發現自己的名字唸起來可以這麼好聽?他是不是可以要求百川哥哥三不五時就在他耳邊這樣喚著他的名?

可是再怎麼好聽,終有一天也再聽不見……

林百川坐直了身子,一語不發地望著杜知書,杜知書一雙眼淚汪汪矇矓朧地也回望著他,怪了……眼淚不聽使喚拼命掉的是自己,可是怎麼看起來,百川哥哥的表情比他還要哀傷??傷心難道和花柳病一樣,也會傳染??

「我都做到這樣了,你還是想他?」感覺杜知書那才入了個頭的分身在自己的體內軟下來,林百川低垂著雙眼望著自己半裸的身子,用幾乎如嘆息般難以聽聞見的聲音輕輕地說道。

「什麼?」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會高興?」

「我……我沒有……」

「怎麼樣你才不會哭?」

「唔……」杜知書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也不知道要用什麼回答,因為他呆呆地張著的嘴巴,又被林百川給堵得牢牢的。

結果這一次,杜知書還是哭了。

不是因為疼痛,清醒著的百川哥哥不會給他一點疼痛,百川哥哥在他身體裡頭的感覺讓他滿足又歡愉,百川哥哥緊緊抱著他一次又一次的頂進讓他快活得失神,因為太歡喜了,於是當百川哥哥離開他身體的一瞬間,他失落地掉下眼淚。

最後,他不知道是哭累了還是被幹暈了,反正失去意識前他緊緊地抱著百川哥哥,然後沉入了昏睡,作了幾個片片斷斷的夢……

夢到百川哥哥躺在棺材裡,像個徹徹底底的死人那樣。夢到他在林百川的棺材四角釘了五吋釘,但每吋都像是釘在他肉上一樣疼。然後夢到他正在挖著一個墳頭,一旁破損的墓碑上寫著林百川。夢到他和百川哥哥腐爛的屍身,一起摔落到他們曾經摔下去過的那個懸崖,落入了那深潭中……

最後,他夢見他師兄,冷冷的面容上有著不屑的表情,用冷冷淡淡的聲音對著他說:

「杜知書,你不是說,什麼都不要,只想在我身邊?」

然後他又驚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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